在「分享會」中,我看到重整和設計,但沒有看到研究。我看到很多如何做一個動作的考量,但二人並沒有如「研究」所需要的,走出安全區,向自己、和自己舞蹈 本體尋覓。舞蹈在他們身上,仍然有太多約定俗成的規範。至於把未完成的研究以相對完整的舞台形式「分享」,更可能是種虛榮。
當然,我必須承認並且尊重二人在過去兩個多月的努力。我只能想象、卻無法體會一個二十多歲的男性身體需要釋放體能的渴望有多熱切。所以他們在今天這個階段做這樣的一個計劃,也許只是適切、誠實地表達了當下的他們。
人的可悲渺小,正是在於覺醒來臨之時,身體已不復當年之勇。我們必須提防花言巧語背後的虛妄。我到底是誰?我為什麼要用這媒體溝通?我為什麼要創作?我的創作是藝術嗎?還是只是一種精神活動?我有能力擁有我的藝術嗎?
今年我也參與策劃一個為期一年的身體研究計劃,目前正在進行中。歡迎各位用這把我拋出來的尺衡量該計劃有多名符其實、或者有多不盡不實。我們需要更多的正視和討論。
今年我也參與策劃一個為期一年的身體研究計劃,目前正在進行中。歡迎各位用這把我拋出來的尺衡量該計劃有多名符其實、或者有多不盡不實。我們需要更多的正視和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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