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9月3日 星期日

肉身化知識——與楊雲濤、曾文通對談

說舞者的身是「被觀看的對大概不一般人——舞者自己——的認。然而,的身是被「觀」還被「看」看是視觸,觀是更為主的審視。偏要跨對身的看並不那。許科技發人距太遠使你不基督徒或追隨笛卡兒哲學,你也會認身心二元論人的存在分為精神(靈魂)及物質(肉身)兩個有階級差別的層面,精神高於肉身,肉身聽令於精神。如是者慣於從靈的高看自做行粗活的肉身彿它不可是自的全部

這種思想亦見諸傳統舞蹈訓練鍛鍊要舞者「控」肢體在舞編舞是存在於身體以外的「精神」,指令(舞者的)身體活動。弔詭的是作的成功或失敗,是舞者獨有的肉身化知識他與世界的個人契約他的身。舞者可比其人更需與存主體不可分割的肉身要跨身心二元的距離,現象學的約化要求我們對客觀存進行徹底觀察把注意力集中在物象本質,不為表面動搖。肉身要與靈重新連結對物象體)的尊和心無旁貸的注視。

團全新製《觀自在》編導之一曾文通帶領舞團所舞者到山上去為舞者製新的身。「可稱之為一次『放低自、讓動於環境』的經在陌感的威下,原以很熟的身發出了新的訊息,原始的身律動開。」曾文通抱的「觀」不是宗念,的身察,回溯經、了、探命。很高的表正正因完美地指令身動,把精和物分得很開想做的意蓋過了舞當下的身覺,和表達,有過度演的傾向。的動讓舞者感全,唯我獨有的身體未知卻失落於超卓技之中。曾文通希一種分享:內在觀察,重新發己,的存在,與他同時同地的在劇追尋身的可能性。

《觀自在》另一位編導、舞團藝總監楊雲濤對舞者的「身」與「心」有更多的第一身體會。他認舞者擅編舞的指令但很少機問「自」在哪裡。這與傳或現係,的日常。「我不再生在古代,不可回到祭中的身和精。所以,要學懂在舞中找到自己。舞者用多年練得來的技巧,不可棄掉愈擁現有的被打愈難想象愈是未知的愈令人害。我希有勇打倒自己,把已經懂的翻一翻着的才會出來。只樣,舞者才可以擺他的宿命——。」

有蚯蚓,也可有寶。所《觀自在》對舞者來說是觀察自的存在,觀了就得自在。對觀來說《觀自在》是一次觀舞者身自主時揮灑自的經歷。舞者在演當下專注觀體,就見其「我」從形而下出發,物象的肉身向形而上提昇,向觀「我」見到的獨一無二的世界,物象的靈性層面。的美恆定在自身之中與藝法則是也。楊雲濤稱此走向「我」的過為「真「在舞不需『現實』,它是假的要的是把『現實』為『真實』。與現實生的分別,一個『美有真才會有美」


曾文通認上的「現實」不是把日常生活在演中再現的動作,手裡捧一隻碗舞者對做動的身體的觀察,將之沈為美學思的對象;它將會超的時間,其本質將向着靈性層邁進楊雲濤認為,後,舞者可的意義,澱。好好的跳舞,為「自是舞者」這件事尋意義總會有更年的身走上舞台,完結之前,要找的存在。聽楊所言令我深到他關了作品,了藝術。他關所有與他同在舞中找生人,是當下的、過的或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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